在提摩太后书第三章,保罗继续写道:
但是提摩太啊,你确实了解我的教导,我的行事为人和我的生活目标。你认识我的信心、宽容、爱心和忍耐,知道我经受了多少迫害和患难。你也完全清楚,我在安提阿、以哥念和路司得遭受过怎样的迫害──但主救我脱离了这一切。是的,所有立志在基督耶稣里过敬虔生活的人,都会遭受迫害。而邪恶的人和骗子却会越来越猖獗;他们欺骗人,自己也被人欺骗。(提摩太后书三章10-13节,新普及译本)
保罗说得很清楚,提摩太不能单凭保罗的教导而相信他,他的可信是基于他的行事为人和生活目标(被永恒策动的目标,我们会在本书稍后会谈到)。保罗的见证并不在于祷告蒙应允,有神迹奇事随着,事工受欢迎或教导神话语的能力。不,他所指向的并不是这些。他的生活方式才是从过去到现在,都仍然不变的决定性因素。
保罗又说那些“邪恶的人”和“骗子”会越来越猖獗。现在,我们都知道要远离邪恶的人,但骗子──那些外在身份与真实性情不相符的人──却是最危险的。他们承认相信而且拥有基督徒的外表,但他们的行为却不能活出那改变生命的恩典。注意保罗说他们不但会欺骗人,而且自己也被人欺骗。
这完全描述了寓言中虚谎这角色。这年轻人在恩道学校非常活跃,自称是个委身的跟随者,而且真诚地相信自己能在王面前蒙恩。他强调自己口所宣称的忠诚,过于一个能反映这份忠诚的生活。他不但被欺骗了,而且也欺骗人。因着虚谎所订立的标准,许多人都妥协了,这包括与他发生关系的女生和那些在学生群体中被他的信息所影响的人。
也许你会问:“信息?他根本不是一个老师。”没错,我说的是信息,因为我们的生命比说话更能传达信息。那些在恩道里真正忠于哲霖的人,要奋力争战才不会被虚谎这鲜明的个性和生活方式影响。那些没有站立得稳的就屈从于他的影响力了。
关于这场争战,不仅是保罗,还有许多新约圣经的作者也警告了我们。犹大说:
各位蒙爱的人哪,我一直十分殷切地要写信给你们,谈论我们共有的救恩;我感到有必要写信鼓励你们,为曾经一次性地托付给圣徒们的信仰而努力争战。(犹大书3节,中文标准译本)
留意他的迫切语气。犹大希望讨论我们在救恩里共有的一切奇妙事情,但他却不得不写一些别的。他要鼓励神的子民为信仰而努力争战。什么争战?他接下来就解释了:
因为有些人已经偷偷进来了。他们是先前早就被记载的要受那惩罚的人;他们是不敬神的人,把我们神的恩典变为好些的借口,并且否认那独一的主宰──我们的主耶稣基督。(犹大书4节,中文标准译本)
这争战是要抵挡那些扭曲神恩典、好让自己有借口继续过不圣洁生活的人的影响。这些攻击比针对教会的严峻逼迫还要命,比那些反对圣经原则,如堕胎合法化、大麻使用、同性婚姻、要求学校教导进化论等的法律更危险。他们的影响力比任何邪教或假宗教还要强大!他们拥有永恒的杀伤力!
也许你会问,这怎能应用在信徒身上呢?犹大所指的是那些拒绝或否认耶稣基督的人。今天如果有信徒这么做,肯定不能被接纳为基督徒。
但有些什么令你认为犹大时代的信徒更加脆弱呢?留心看:这些人偷偷地进入我们的圈子里。没有人能在我们今天(或在犹大时代)的聚会中大声否认耶稣基督,而不被人发觉。那么这些人如何否认耶稣?新约圣经的另一封书信提多书提供了答案:“这些人声称他们认识神,却用自己的生活方式来否认祂”(提多书一章16节,新普及译本)。他们是以自己的生活方式来否认耶稣,不是以言语来否认祂。事实上,他们声称自己认识神,声称耶稣为主,但他们的行为却传递着相反的信息。要记得,他们不但会欺骗别人,也欺骗了自己。换句话说,他们全心全意地相信自己是基督徒。
神真正的恩典
犹大说这些人扭曲了神恩典的信息,这在末后是如此猖獗,是因为我们的教导为此开了大门。我们所教导的恩典是神包容了属世、甚至不敬虔生活方式的保护网。你常常听见许多信徒都有这样的思维:“我知道我不应该如此生活,但我为神的恩典感谢祂。”这是很严重的蒙蔽。圣经所教导的恩典不是一大块遮掩伤口的创可贴,而是神在我们里面的同在,使我们有能力做到真理对我们的要求。
恩典只被教导为我们不配得的、神的恩惠。恩典无疑是神的恩惠,是不能赚取的。可是,恩典也使我们有能力去顺服神,而敬虔的生活方式就是我们真正领受了恩典的证据。我们对神话语的顺服,印证了恩典真真实实地在我们的生命中。因此,雅各说:
...信仰也是这样:如果没有行为[支持信仰的顺服行为和行动],这信仰就是没有能力的[没有运作的,死的]。不过有人会[对你]说:“[你说]你有信仰;我有[好]行为。”请给我看看你没有[好]行为的[宣称的]信仰[若你可以的话],我也本于自己的[好的,顺服的]行为给你看看我的信仰。你相信神只有一位,你就做得很好!连鬼魔也相信,并且恐惧战兢。(雅各书二章17-19节,扩大版圣经AMP中译)
雅各道出了我们今天的教导的鸿沟。我们常常会引用这样的经文:“当信主耶稣,你和你一家都必得救”(使徒行传十六章31节)。如果只需要相信耶稣的存在,并相信祂是神的儿子就能得救的话,那么正如雅各所说,鬼魔也会因他们的相信而得救。这是荒谬的!雅各为了进一步说明他的观点,他说鬼魔会在神面前恐惧战兢。换句话说,鬼魔甚至比一些自称相信,但却缺乏相应顺服行动的人更畏惧神。
真正蒙耶稣基督的恩典救赎的证据,就是我们的生活方式。因此使徒约翰说:
我们若遵守祂的诫命,就晓得是认识祂。人若说“我认识祂”,却不遵守祂的诫命,便是说谎话的,真理也不在他心里了。凡遵守主道的,爱神的心在他里面实在是完全的;从此,我们知道我们是在主里面。人若说他住在主里面,就该自己照主所行的去行。(约翰壹书二章3-6节)
约翰清楚指出,我们真正认识耶稣基督的凭据就是遵守基督的诫命。那些说自己认识耶稣但却不守诫命的人,即使他们宣称自己认识神的话语,却是个被欺骗、没有真理在心中的说谎者。因此,约翰说:“我小子们哪,我将这些话写给你们,是要叫你们不犯罪。若有人犯罪,在父那里我们有一位中保,就是那义者耶稣基督。”(约翰壹书二章1-2节)
注意看,约翰并没有说“我将这些话写给你们,是要叫你们犯罪的时候能有一位中保”。不,我们的目标是不犯罪。我们拥有神恩典的能力,因此我们能期待自己活出一个效法基督的生命(正如约翰壹书二章6节所说,我们该“自己照主所行的去行”),因为我们已不再被不顺服的性情控制。但万一我们屈从了罪恶,我们仍有一位中保。
信徒值得庆贺的地方,在于我们现在能照神所喜悦的去侍奉祂:
所以,我们既得了不能震动的国,就当感恩,照神所喜悦的...侍奉神。(希伯来书十二章28节)
你可以看见,恩典使我们有能力照神所喜悦的方式侍奉祂。
那么为什么我们没有传扬整全福音,只是传讲了一半?是的,救恩是一份礼物,是不能买也不能赚取,这些都是真的。可是,我们却忘了告诉人,领受救恩的唯一方式,就是放下自己的生命,承认耶稣的主权。当我们这么做,我们就能得到从恩典而来的能力,能按着神的性情而活。正如彼得所写:
愿恩惠平安,因你们确实认识神和我们的主耶稣,多多加给你们。神以祂神圣的能力,因着我们确实认识那位用自己的荣耀和美善呼召我们的,把一切有关生命和敬虔的事,都赐给了我们。借着这些,祂把又宝贵又极大的应许赐给了我们,好叫你们既然逃脱世上因私欲而来的败坏,就可以分享神的本性。(彼得后书一章2-4节,新译本)
留意几点:我们能因认识耶稣基督而得到了恩典,这恩典就是祂神圣的能力,把一切活出敬虔生命所需的神圣能力都赐给我们,这生命是与神的本性相符的。因此,我们脱离了那因亚当而进入世界败坏,那败坏又因那些与神违背的人的私欲而倍增。不要让任何人以他们的言语或行为,阻扰你去按那已经放在你里面的神圣性情而活。保罗清楚指出:
神拯救万人的恩典已经显明出来了。这恩典训练我们除去不敬虔的心,和属世的私欲,在今生过着自律、公正、敬虔的生活,等候那有福的盼望,就是我们伟大的神,救主耶稣基督荣耀的显现。祂为我们舍己,为的是要救赎我们脱离一切不法的事,并且洁净我们作他自己的子民,热心善工。你要传讲这些事,运用各样的权柄去劝戒人,责备人;不要让人轻看你。(提多书二章11-15节,新译本)
神的恩典训练我们除去不敬虔的心和属世的私欲,在今生过着自律、公正、敬虔的生活。老师们教导我们,使我们有能力,这正如神的恩典在我们生命中作工。
我们应该要如此教导。事实上,保罗接着说:“这话是信实的。我希望你强调这些事,好让那些信了神的人专心投入美好的工作;这些事对人是好事,是有益处的。”(提多书三章8节,中文标准译本)
我们应该要靠着生命中神恩典的能力去持守美事。在得救前,我们没有神的恩典,旧约的圣徒也没有,这是神借着耶稣基督赐我们的礼物。因此耶稣告诉我们,在旧约时代,如果你是杀人凶手,就要承担下地狱的罪责。可是,在恩典之下,只要你骂弟兄是笨蛋,论断人,不饶恕或容忍任何形式的憎恨,你就要受地狱的火(参马太福音五章21-22节)。为什么?我们现在借着恩典的大能,已有能力在內里和外在都按神的性情而活了。
恒常地强调
在提多书三章8节,我们被吩咐去恒常地强调或教导这些事。听见了吗?我发现这是甚少在讲台或在信徒之间传讲的,更遑论是恒常地强调。因此,我们偏离了借着神恩典去持守美事的理解。因着缺乏信心和确认,我们实在是让那在我们里面的能力休止下来。信心使我们能进入恩典,我们的信心必须通过宣讲所相信的来保持活跃。保罗说:“愿你与人所同有的信心显出功效,使人知道你们各样善事都是为基督做的”(腓利门书6节)。
如果我们不恒常地强调这一切,就会偏离真理。希伯来书清楚说明:
所以,我们当越发郑重所听见的道理,恐怕我们随流失去。那借着天使所传的话既是确定的,凡干犯悖逆的都受了该受的报应,我们若忽略这么大的救恩,怎能逃罪呢?这救恩起先是主亲自讲的,后来是听见的人给我们证实了...。(希伯来书二章1-3节)
通过恒常地强调这些事,我们就把那些在永恒里有迫切性的事情常常摆在自己面前,保守我们不随流失去。
我记得当我还小的时候,常去钓鱼。当我和朋友们专心钓鱼,而船没有固定好的话,就会在我们没有察觉的时候漂走了。我们会在四十五分钟后抬头观看,然后才发现自己根本不知身在何方。我们漂走了,因为我们把心思都放在别的事情上,也就是钓鱼。
这状况对某些人来说,是代价沉重的,因为许多人都在一些通往致命瀑布的河流里钓鱼。无数人都因为从起点一直漂流而掉进瀑布,继而丧失生命。
那些拥有永恒重要性的事情也是一样。如果神说我们要恒常地强调这些事,这些事就应该成为我们的焦点。为什么我们都不去强调恩典的能力?就是那使我们有能力活出顺服敬虔生活的能力。
我发现早期教会都有这么做。我研究了一些早期教会领袖的作品,发现他们所教导的都是今天陌生的课题。但他们并不是教导违背圣经的事情。头几个世纪的教会领袖相信,行为是证明我们得救的重要元素。让我们看几个例子。
我首先引述的是坡旅甲(Polycarp主后69-156年),他是士每拿教会的主教,使徒约翰的同伴,晚年被逮捕并用火烧死。他写道:“许多人都渴望进入这份(救恩的)喜乐,知道自己靠恩典可以得救,并不是靠行为。”2这是今天福音派圈子所能接纳的一个宣言。我们强调人不能靠自己的好行为而得救。可是,坡旅甲也有写给信徒说:“那使祂从死里复活的也将叫我们复活──如果我们遵行祂的旨意、行在祂的诫命中、爱祂所爱的、保守自己不沾染一切的不公义。”3你不会经常在今天的讲台上听见这样的讲道信息。
留心“如果”这个词。他告诉我们,我们必须遵行神的旨意,行在祂的诫命中,才能与信徒一同复活。你将在下文看见这正是耶稣自己的话。
下一位我要引述的是罗马的革利免(ClementofRome主后30-100年),他是保罗和彼得的同伴,也是罗马教会的监督。他写道:“我们不是靠自己称义,也不是靠自己的虔诚或行为称义,乃是靠着信心,全能的神以此使全人类成为义。”4同样,这话也会在今天的基督徒圈子被普遍接纳。然而,革利免也如此写给信徒:“我们必须实践好行为,因为祂已预先警告了我们,‘看哪!主要来了,祂的奖赏在祂面前,要按各人的行为的赏赐各人’(罗马书二章6-10节)。”5
也许正因如此,保罗才会说:“我故此没有违背那从天上来的异象;先在大马士革,后在耶路撒冷和犹太全地,以及外邦,劝勉他们应当悔改归向神,行事与悔改的心相称。”(使徒行传二十六章19-20节)新普及译本说:“...用善行证实自己的改变”。保罗强调了这一点,所以他的同伴罗马的革利免也仿效了他。
下一位我要引述的领袖是亚历山大的革利免(ClementofAlexandria主后150-200年),他是埃及亚历山大教会的领袖,负责教导新信徒。对于未信者,他这样写道:“即使他们现在有好行为,如果他们没有信心,这对他们死后还是没有好处。”6
这说法同样会被今天的福音派拥抱,正如我在过去数章指出,我们都知道无论未信者有多少好行为,他们都不能获得进入神国度的入场券。我们乃是靠神的恩典得救,可是,看看革利免对信徒怎么说:
凡接受真理,又用好行为把自己分别出来的,都能得到永生的奖赏...有些人正确而充分地理解神如何供应了足够的能力(使我们得救),但却轻看那些通往救恩的好行为,这些人无法为得着所盼望的目标而好好预备自己。7
也许你会想,这听起来就像一个没有读过新约圣经的人,但他们都读过了。在《铁证待判》(EvidencethatDemandsaVerdict)一书中,麦道卫(JoshMcDowell)指出,革利免的2,400句引文都是从新约圣经的三卷书中取出的。8其他在上文引述的教会领袖也是一样。相反,我必须说,许多今天在基督教书室出售的书籍却只引用了很少圣经经文。我们是否因为没有恒常地强调那些重要的事,所以随流失去?
我们不整全的福音
可惜的是,我们最常引用的经文是:“你若口里认耶稣为主,心里信神叫他从死里复活,就必得救。”(罗马书十章9节)我们对人说,只要以这奇妙的经文祷告,就能入围了。
我们为什么都不注意并教导耶稣自己的话语呢?祂说:“你们为什么称呼我‘主啊,主啊’,却不遵我的话行呢?”(路加福音六章46节)我们都知道“主”这字的意思就是至高的主人,这也意味着拥有主权。所以耶稣其实在说:“不要口称我为主,同时又拥有自己的生命。我情愿你叫我做‘伟大的先知’或‘夫子’,免得你欺骗自己。”
现在让我们重新检视在整个讨论一开始所引述的耶稣的话:“不是每一个对我说:‘主啊,主啊!’的人,都能进入天国”(马太福音七章21节上,新译本)。
我们已经说过了,不是凡称呼耶稣基督为主的人都能进天国,这也清楚告诉我们,只靠“认罪祷告”并不能让我们有进天堂的把握。那么,我的问题是:谁能进天国呢?
耶稣如此回答说:“唯有遵行我天父旨意的人,才能进去。”(马太福音七章21节下,新译本)
这真有趣。这正是坡旅甲的话。所以,这不仅关乎承认耶稣,而是要承认耶稣并遵行神的旨意,我们才能进入天国。唯一让我们能遵行神旨意的方法,就是靠着祂的恩典。当我们谦卑自己,舍弃自己的生命,接受祂为主的时候,这恩典就会赐给我们。这就如承认耶稣一样简单,但困难的是,我们要完全放下自己,使祂的主权得以彰显。
这是我为什么如此迫切地强调:
“到那日,必有许多人对我说:‘主啊,主啊!难道我们没有奉袮的名讲道,奉袮的名赶鬼,奉袮的名行过许多神迹吗?’但我必向他们声明:‘我从来不认识你们;你们这些作恶的人,离开我去吧!’”(马太福音七章22-23节,新译本)
在1980年代末的时候,神赐我一个异象。我看见有许许多多的人,根本看不到尽头,是个实实在在的人山人海。我知道这里头没有无神论者,没有自认有罪的人,也没有信奉其他宗教的信徒。相反,那里所有人都自称为基督徒。这许多的人来到审判座前,期待着耶稣对他们说:“可以进来享受你主人的快乐”,他们却相反地听见神说:“我从来不认识你们。你们这些作恶的人,离开我去吧!”(马太福音七章23节)
我凝看着他们脸上惊讶与恐惧的神情。你能想象自己在不曾拥有的救恩中自觉安稳吗?你可以想象自己打算会上天堂,结果却被放逐到地狱的永火里去吗?从永远到永远,你都要面对一个事实:原来你,也许还有那些向你传道的人,都轻看了你永恒的终站。你能想象吗?
我们真的可以为了令慕道者受落,就传讲一个回避了耶稣警告的信息吗?
现在你能明白:为什么我们不能只提及福音的正面和好处,而是要传讲神全备的劝导?是的,我们都喜欢那些好处,应该要告诉他们,并好好享受,但却不能以忽略圣经的诫命和警告为代价!
记得有一次,我在一个特会上如此解释自己为何要传讲这些真理,因为“我不希望在审判日有人对着我尖叫说:‘你怎么不把真理告诉我?’而他们的血正从我手上滴下!”
我的环节结束后,一个面带不悦的牧者马上来找我。他动怒着说:“你怎敢把旧约圣经的神学加诸在众传道人身上!我才不会因为没有传讲完整的福音而手上淌着别人的血。”他显然是喜欢神话语的正面部分,但却对那些挑战人的部分敬而远之。我说:“先生,请看看保罗对以弗所教会的领袖怎么说。”我把圣经翻到使徒行传,请他读出来:“所以我今日向你们证明,你们中间无论何人死亡,罪不在我身上,因为神的旨意,我并没有一样避讳不传给你们的。”(使徒行传二十章26-27节)
他震惊地看着我,嘴巴和眼睛都张得大大的。他说:“我读新约圣经这么久,都从未注意到这一点。”后来我们友善地对话,对话间我提到为了把每个人完全地带到基督面前,我们不但要教导,也要警告他们(参歌罗西书一章28节)。我们的警告是什么?不要随流离开真理,不要被那些欺骗人的通过传播信息,去引诱他们自己和无数的人离开敬虔。
在使徒行传二十章记载中,保罗曾与以弗所人相处一段时间,他很爱他们,圣灵也让他知道自己要到天国才能再见他们了。想一想你会何等谨慎地选择你的言词,因为这将会是你对这班如同亲生骨肉的人的遗言。这是保罗临别的吩咐:
圣灵既然立你们为全群的监督,牧养神用自己的血所赎来的教会,你们就应当为自己谨慎,也为全群谨慎。我知道在我离开之后,必有凶暴的豺狼进入你们中间,不顾惜羊群。你们自己中间也必有人起来,讲些歪曲悖谬的话,引诱门徒跟从他们。所以你们应当警醒,记念我三年之久,昼夜不停地带着眼泪劝戒你们各人。(使徒行传二十章28-31节,新译本)
这些人会怎样扭曲真理?可以通过话语,但更有可能是通过行动。留意保罗对此有多重视,以致昼夜不停地劝诫以弗所人足足三年之久。我们再一次看见了要强调的地方,我们必须经常强调这些事情。
仁爱和公义的神
在我们的寓言里,你能够感受到虚谎的震惊和痛苦,想象待在孤独之地的地牢,想象要在黑暗和令人难以忍受的热力中度过130年,那是充满着污秽空气的囚室。如果我们不传讲神整全话语的话,无数男女将要面对比寓言里更糟糕的状况。
如果你还记得的话,哲霖是仁爱和公正的。在他的审判里,他无法容忍一个拥有龙的性情和性格的人进入阿法堡,若他容许此事发生,那人就会扭曲和污染整个城市,包括其中所住的每个人。哲霖的爱保护了无辜的人,他的爱也因此显明了。
于此同时,哲霖也是公正的,他不能容许那拥有龙的性情的人接受比龙更轻的刑罚。因此,凡选择不跟随哲霖的人都必须被放逐去孤独之地的同一个地牢里。
同样地,神的爱不能容许一个拥有撒但性情的人永远待在那永恒的城。如果祂要撒但和他的爪牙进入永恒的火湖,却为那些在撒但权下、选择保留他性情的人网开一面,那么祂就是不公义的。凡拥有撒但性情的人都会被送到火湖度过永恒。在现在和将来,神都是有怜悯又公义的,全地都会认识祂的荣耀。
问题讨论
第二部份:第四章至第五章
1. 阅读本部份前,你认为永远的审判是基督徒必须明白的基要真理吗?如果我们做门徒训练的时候不探讨这个课题,将会发生什么事?
2. 许多基督徒都无法告诉别人关于地狱的事,因为他们害怕那是负面或审判性的。其实,谈论这些话题正显出了神的怜悯。如果信徒(个别地和在教会场合里)带着爱地谈论这题目,那将会如何?
3. 你会如何解释信心与果子(或行为)的关系?如果救恩是一份礼物,为什么我们的行为要与信心相称?
4. 第五章谈到我们倾向分享福音的应许,但却不提及决定跟随耶稣将会对个人的影响。为什么一个顺服基督主权的生命,比那些但领受属灵好处而不改变生活方式的生命更为丰盛?
5. 想一想你对救恩、审判、我们现在的生活对永恒的影响等课题的认识。第五章谈论了恩典的本质,这将如何影响你日后对这些课题的看法?